嘟嘟懵懵懂懂地问:“那干爹和干妈是一对的吗?就跟爹地和妈咪一样?”
呃……
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丹丹闷声说:“不是。”
陆长泽摸着嘟嘟的小发揪,在那笑。
乐乐忽然又扯了扯陆长泽的衣摆,问他:“你跟我爹地很熟吗?”
“那肯定了啊,我跟你爹地可是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熟得不能再熟了。”
乐乐忽然抿着小嘴,垂着小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瞅着他,心里顿感不妙。
这小家伙该不会是想跟着陆长泽去见他爹地吧?
这小家伙之前就问过我很多次关于他爹地的事情。
所以,他平日里虽然没吵着要爹地,但其实心里还是对他爹地有着深深的向往和幻想?
难怪上次我去参加宴会,他想要跟着的,说是替我去骂爹地,实际上是他很想见见他爹地吧?
想到这,我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有点酸酸的。
回去的路上,我仔细地观察着两个小家伙的神色。
嘟嘟在车上没一会就睡着了,我把她抱在怀里。
乐乐则趴在车窗上,明显是有心事。
丹丹在前面开车,见我们都没说话,忍不住担忧:“安安,你没事吧?”
“没事啊。”我笑了笑,“怎么了?”
“哦,刚刚陆长泽说了那么多关于贺知州的事,我还以为你心里……嗐,没事就好。”
等红绿灯的时候,她忽然回头朝乐乐瞅了一眼,“小帅哥,告诉干妈,你刚刚拉着那个陆长泽去角落里说什么悄悄话了?”
我一怔:“他拉着陆长泽说悄悄话了?”
“恩咯,就你刚才去上洗手间的时候,他拉着陆长泽去角落里不知道说了什么,那陆长泽跟笑开了花似的。
啧啧,这才见一面,他就跟人家那么熟了。
安安,这几天我忙,你可要把他们看紧点,小心他们真的被那个陆长泽给拐跑了。”
我看着没做声的乐乐,心情有些复杂。
第二天一早,丹丹就急匆匆地闯进我的房间。
“安安,不好了,宝贝们不见了,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