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陆长泽一脸坚定地道,“我跟你说哦,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有很重的欲.望,那便证明那个男人喜欢那个女人喜欢到了骨子里,反之的话,那就不叫喜欢。
我瞧着知州一副成天想睡你的模样,所以,他对你绝对是特别的。”
我对他这番话嗤之以鼻。
我说:“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敢说,让一个美女脱光了站你们面前,你们绝对会有反应。”
陆长泽脸色一黑:“小安然,你这话说得,别对男人有这么大偏见嘛。”
“我说的是事实。”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所以,别拿你们的性.欲.望跟爱情联系在一起,那是两码事。”
许是我话说得太露骨了,饶是久经情场的陆长泽脸都红了红。
他搓着脸,起身,冲我闷声道:“这天真是没法聊下去了,小安然,你都不像个女人,啥话都敢说。”
我气笑了:“那只许你们开黄腔,就不许我说实话了?”
“啊呸呸呸,什么黄腔,我那是跟你开玩笑。”陆长泽脸红脖子粗地冲我狡辩。
我点着头:“嗯,开玩笑,带颜色的玩笑。”
陆长泽翻了个白眼:“关于女人该有的娇羞,你是半点都没有,你这样,知州会疼你会宠你才怪了。”
我闷闷地哼:“我也不需要他的疼宠,他尽管去疼顾青青那样的女人就好了。”
“呃,知……知州?”
刚刚陆长泽进来的时候,没有关门。
这会贺知州不知道何时竟走进来了。
我紧了紧手里的筷子,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吃饭。
“我回来拿东西。”
贺知州淡淡地说了一句,然后去了卧室。
也不知道他去卧室里拿什么。
我们是昨天才过来的,而从昨天到现在,贺知州都没怎么在这房间里待过。
唯一属于他的东西,就是他那口墨色小箱子。
而那口箱子就在客厅里,所以他去卧室拿什么东西?
陆长泽努努嘴,冲我小声说:“这下完了,你刚刚说的那话肯定被他听见了,你看他的脸色哟,阴得跟什么一样。”
我吞下嘴里的饭菜,头也不抬地说:“没什么,这也不是第一次,我以前说他坏话都被他听到了好几次,不也没事。”
“啊这……我感觉这次格外的不一样,他刚才的脸色是真的好吓人哦。”
说话间,贺知州忽然从卧室里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