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套也没多重,二十五斤。”

“脚枷比较麻烦一点,为啥?因为它戴上之后迈出去的步子很小,就和……三寸金莲一样,哈哈。”

“崇纶大人,你自己要光着脚,一步步从西安府走到京师哟。”

崇纶表情顿时凝固,怒道:

“你,我可是旗人,是官员。”

“你是钦犯!”这名官员恶狠狠地打断了崇纶,冷冷地开口道:

“你知道有多少湖北籍的官员对你这个葬送了整个湖北的蠢货怀恨在心吗?”

“你知道吴文镕大人桃李满天下,有多少学生对他感恩在心,对他的去世痛惜不已吗?”

“崇纶,你以为你是旗人,我们就治不了你?”

说着,这名官员双目中露出了无比森冷的光芒。

“呵呵,你可以走,尽管走去北京。”

“放心,我们早就联络好了。一路上都会有人好好‘照顾’你的。”

“所有违反大清法律的事情都不会发生。只要你能忍,我们会让你活着看到北京的城墙。”

“对,活着看到北京的城墙!”

“好了,选吧。”

说着,这名官员不紧不慢地拿出了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放在桌子上。

小瓷瓶的瓶塞是极为醒目的血红色。

另外一边,两名捕快拿起了一整套枷锁。

崇纶沉默良久,开口道:

“我若死,可否罪不及妻儿。”

官员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