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爹,爹,爹!”
刘奭吸吮着细嫩的小手指,无辜地眨着眼睛。
几秒钟后,刘奭咿咿呀呀地叫了几声。
刘病已哈哈大笑。
“娘子,咱们儿子叫爹了!”
一旁正在洗衣服的许平君有些好笑,瞪了一眼刘病已。
“阿郎,他才三个月,刚刚学会翻身呢。”
刘病已沾沾自喜,道:
“那不好说,咱可是正宗的麒麟儿,将来说不定也能如同当年的刘屈氂那般封侯拜相呢。”
许平君无奈道:
“刘屈氂涉嫌立储案被杀,阿郎你能不能说点好的?”
刘病已不以为然,笑道:
“奭儿聪明得很,就算当不了丞相,能和外祖一样当个五百石吏员也很好了。”
顿了顿,刘病已感慨道:
“咱们那位新陛下才刚刚登基不到一个月就被废了,这朝堂确实是不好混啊。”
“当个一两千石的大员,那太危险了。几百石的吏员,安安稳稳度过一生就挺好。”
突然,院子的大门被密集拍响,外面传来杂乱人声。
“病已,开门,快开门!”
刘病已吓了一跳,赶忙将怀中襁褓塞给许平君,示意她赶紧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