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说道:“如此说来,齐光死在她手里,并不冤枉!秦家在她手里毁了,也是必然!”
心腹没有吭声。
过了一会儿,司徒琅又问:“司徒雪那边,也是她坏的菜?”
心腹答道:“长公主的意思是,荣王妃并不承认,但想来是她无疑。”
司徒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本殿原想先下手为强,却不想还被反打一耳光。”
“如今,接君家姑娘归京,还真是半点差池都不能有了!”
“一旦出点什么事,必然还得算计在本殿头上!”
心腹询问:“殿下,属下认为不该如此冒进。还不如鼓动大皇子先试试水!”
“皇后历来谨慎,老大也跟泥鳅一样滑溜。”司徒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鼓动他,还不如鼓动老六呢!”
他伤脑筋地靠在软垫上,道:“本以为托神秘人的福,老七没了,也算解决一个心头大患。却不想,老七诡计多端,死了还留了这么一手。有了这么个荣王妃,一切局势都不一样了!”
心腹又问:“看来,荣王妃不好骗。殿下想要以情诱之,是行不通了。”
司徒琅捏了捏眉心,道:“无妨,再想想别的办法。”
“但她这里,也不能放松!”
日影西斜,随着马车前行一晃一晃的。
车内光线明暗交错,司徒琅那眼神显得十分阴翳,完全不复温润!
荣王府。
君九悔回来后,照例补餐食。
吃过之后,照例吐得稀里哗啦。
吐完又吃,好不容易吃了一点白米粥下去。
等她沐浴净身回到房中,床榻上的男人已经端坐在那里了。
君九悔披散着长发,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直裾袍子,朝那俊美如天神的男人看了一眼,笑问:“哟,今晚这么早?不是什么都不急么,这会儿你急啦?”
顾盼生姿,莫过于此。
有一类女人,穿衣裳、比不穿的时候还要勾人。
说的就是她这种!
自从她脸颊上的疤痕消下去之后,那人间尤物的脸完全解封。
她只需要朝男人瞭一眼,定力不强的,必然要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司徒舜看着她,很伤脑筋:“你故意勾搭老五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