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姐是不是说过没这种必?因为她压根不想跟你生孩子。但是当时的你很爱她,执意要留下状态最好最活跃的精子。”
“或许,你因为爱上了别人,就将这些过往一并忘掉。但是我姐没有忘记。她察觉出你的变化,她想留下你,她想给你这个惊喜。”
“你知道一个女人独自去做人工授精要吃多少的苦头吗?你知道那么长那么粗频繁进入她的身体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吗?”
“第一次失败了,没有人陪她从手术室出来。第二次成功了,但是几周后生化了。第三次,总算一切都好,稳定了。可还没等她恢复,将这个消息告诉你,却又被你送进了手术室。”
“江寻,一个人对你的改变你真的看不见吗?还是说,人的心变了蒙上了一块布,他的眼睛也就瞎了,就再也看不见对方的付出?”
乔晚星的每句话,每个字都像是踩在我的心口。
让我的心一次又一次地下坠,发出痛苦的而低哑的嘶吼。
“乖,喝点水再说。”
站在一旁不敢吭声的陆廷桉赶紧给乔晚星送上水来。
“咱自己别置气奥,不值当。说说他就行了。”
他小心地扶着情绪起伏的乔晚星坐在长椅上。
“你先休息休息,换我来说他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