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后来，你骗我吃下避孕药不让我怀孕。再后来我知道你不过是为了江流的医药费才靠近我的。我很生气，这才开始恨你。”

“而你和那个导演的事情，早已经被我忘记了。所有人都忘记了！你究竟是怎么知道的？你为什么不能忘了它，当作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呢？”

我忍不住狂笑了起来：“你们这都能忘记吗？所以这样理所应当地与我成为一家人。你们是魔鬼吗？看到我的时候，不会想到被你们害死的郑清远导演，而感到心里发怵吗？”

“不，江寻。我们从来没有害死过任何人。我知道我爸做的那件事情不对，但是你相信我，他绝对不会害人性命！”

绝对？

她到底凭什么这么绝对的？

“所有没有证据甩到你面前，你们死活是不会承认的是吗？”

”江寻，他是我父亲，也是你的岳父，我不许你伤害他。即便他从前是犯过一些错事，但并没有对你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你能不能不要揪着这件事情不放？“

我冷冷地望着她，像是看着一个无比陌生的人。

即便她再怎么讨厌乔安之，可无论如何人家都是她的父亲。

总比我这个同样讨厌，但没有血缘关系，更没有夫妻轻情意的丈夫来说，更重要吧。

如果这都不算伤害的话，那到底什么才算是伤害？

对她，我早已经不再抱有期待。

“行了，签字吧。”

“我不签。现在你的状态不稳定，这种情况下签的字，不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