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季月娴的解释,我忍不住笑道:“你现在得不到乔董事长的宠爱了,才会觉得跟我像是同一种人。从前呢,夫人又是怎样眼高于顶的?连自己女儿都未必能看入眼中,又怎么会想到与我是同一种人?”

我的嘲讽,让季月娴面上生出几分尴尬,呆呆地看了几眼正在吃甜点的乔晚星。

“医生说,我的子宫受了刀伤,往后再也不可能怀孕了。”

说这件事情的时候,她有些遗憾和难过。

快要五十岁的人了,不能生孩子也算不得什么很要紧的事情,我不明白她有什么好伤感的。

只不过这话有点难听,我就没有说出来。

“所以你对乔晚星的态度有所转变,也是因为知道自己不会再有别的孩子了是吗?”

我忍不住直击她的阴暗面:“从前你认为自己还能生出一个比她健康的孩子,对她几乎完全忽略,甚至要送她去结婚。现在呢?”

从前我有父亲需要乔家的帮助,在乔安之和季月娴面前总是将头垂得很低,生怕自己的举动会惹到他们不开心。

但现在的我孑然一身,根本不想在他们面前继续当孙子。

当然,除了乔晚瑜以外。

我对她有愧疚,有感情,很多时候总是会忍不住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