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寻,我是要赚钱,但是必须是堂堂正正的赚钱,偏门歪道不要走。我希望你能记住我的话。”

我忍不住冷笑:“乔总这是教育错人了吧,这话你应该跟许言说。”

这一次她没有再维护许言,而是问我,“不过我一点我觉得很奇怪。会议室门开的时候,我问到一股酒香,很特别又很熟悉。那壶酒你是哪里来的?”

我自然不会告诉她,这酒是江家祖传的方子改良的。

江流遇到我和我妈妈之前是荷花镇上办酒厂的厂长,后来因为我们的原因被人砸了厂子。

酒厂被砸之后,我妈妈就失踪了,那张流传百年的方子也不翼而飞。

再后来,酒厂也破产了,父亲的病,便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当时荷花镇的江家人都说是我妈妈走的时候,将秘方一并偷走了,只留下我这个拖油瓶在这。

但江流力排众议,决心正式收养我。

这十年他辛苦养育我,想办法改良秘方,重建酒厂却不断碰壁。

那一点点的旧疾排山倒海冲向他,最终在我大二那年将他击垮。

而这个酒壶中,就是他新配方所酿造的,埋于南因山酒窖数年,早几天才被我开了一瓶带出来。

为的就是今天。

父亲虽然在医院躺着,但是冥冥之中却又帮了我一次。

这个方子酿造的酒,已经有十年没有出现在市面上。

但乔晚瑜为什么觉得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