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山装根本就没在意那五个灰家的表现,只是搀着旗袍女的胳膊轻声道:“我们走吧!”
“好!”
旗袍女娇嗔着点了点头,她身后的那个男鬼更是甩了甩那头秀发,露出了一张带着一抹红晕的男人脸。
“卧槽!”
我下意识的蹦出了两个字,这种情况实在是太诡异,也太恶心了,这他妈的玩的到底是哪一出?
一口气还没吐出去,中山装突然顿了一下脚步,缓缓的侧过身,似笑非笑的向着我们这个方向看了一眼,然后转过了头,搀着旗袍女走向了黑暗。
“他知道我们再看他们!”
当那两道人影消失在我们的视线中,我才缓缓的开口道。
“恩!”
大春和石榴姐同时点了点头,一脸的凝重。
这才是第一夜,阎王殿的人就出现了,剩下的日子里还会出现什么人,我实在是不敢预测。
而且那一笑也很诡异,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在想我示威,还是有别的意思。
“又来人了!”
还没等我想清楚,大春又指向了外面。
这一次来的是一个男人,在月光下,他的那张脸很清楚,眼眶乌青,脸色惨白,走路的姿势还有点僵硬,这是一具行尸。
他径直走向了瘫在路边的那个男人身前,慢悠悠的从兜里拿出一把锤子和一根漆黑的钉子。
他将男人扶正,将钉子抵在男人的头顶天灵穴处,锤子一下子锤了下去,发出噗的一声,将近十厘米长的钉子消失了半截。
他没有犹豫,第二下紧接着砸出,整根钉子就这样消失在男人的脑子里。
男人脸哼都没哼出就倒在了地上,脸上也闪过了一丝奇怪的红晕。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吗?”大春拽了一句词。
“这算哪门子的鹬蚌相争,顶多是鲨鱼吃剩的残羹冷炙!”石榴姐在旁边接了一句。
我点了点头,赞同石榴姐的看法,那个中山装好似丢垃圾一样将这个男人丢弃在这里,而且早就预料到了会有人来打理尸体。
短短的半个小时时间内,一个弟马就这样被活生生的弄死了。
道上,将钉子钉入男人的头部后,那具行尸好似拖着破烂一般,倒拖着尸体,向着和中山装相反的方向走去,很快便消失在我们的视线内。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