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少,请随我观战。”
白玫瑰俏脸洋溢着雷厉风行,看破又如何。
点齐人马,白玫瑰居中一挥手,三十多人,气势磅礴,杀将过去。
十五分钟之后,李牧用餐的这层楼,所有包间的人都被驱赶出去。
搞得鸡飞狗跳,哀声怨道。
“沈总,白家太霸道了。”
在办公室看监控的沈若雪,却气定神闲。
站在旁边的魏东卿一拍桌面,满脸杀气。
“开业好彩头……”
沈若雪斜靠在金丝楠木椅子,白皙右手摆弄着鼠标,双腿一错,眯起眼睛,招呼魏东卿过来。
此时,一线天包间门口,七八个白家保镖分列两边,并没有愣头青一样冲进去。
下一秒,一阵高跟鞋敲击地面清脆声传来,哒哒哒,稳步不乱。
带着一股子杀力。
噗!
在李牧伸手用狂月刀挑开一个大鸡腿时,包间门再次被一脚踹开。
一股子女人体香蜂拥而至。
视野中,白玫瑰与肖君庭一前一后,错开现身。
而白玫瑰则端着一杯波尔多红酒,纤纤玉手摇晃着踏入包间。
包间内外保镖站成人从众,一个个满脸鬼魅狞笑。
这些保镖之中,不乏有日本人,很好分开,他们都武士打扮,腰挎菊花刀。
整个包间气氛瞬间骤降,一股子如临大敌,让人顿感窒息。
白玫瑰看到李牧手里的七寸狂月刀,立马锁定悠哉的混蛋就是挑事者。
“手是你断的?”
白玫瑰移步向前,眸子犀利望着李牧,嘴角挽起一个弧度。
她一如既往的盛气凌人,但语气中带着摸头杀寒气。
“没错。”
李牧挑起一块鸡大腿的肉,送入嘴里。
他还顺势瞄一眼白玫瑰修长白皙大长腿:“你就是白玫瑰三小姐?”
李牧在另外一条鸡大腿上擦擦刀。
“你的手下给我看你的红印子,他很没礼貌。”
“请人看东西,不但不拿过来,还胆敢让我走过去看。”
“那不好意思,我只好断了他的手,不看了。”
“我没有被胁迫的习惯。”
李牧这份处变不惊的沉稳,快速在所有人心中激荡起涟漪。
狂妄、自信、桀骜不驯,像是一条不受人间烟火的青龙。
这样的姿态,无疑挑衅着他们的底线,要知道酒糟鼻的手不是说断就能断的。
肖君庭嘴角上扬,没有看出李牧什么来头,太普通了。
装傻充愣的咸鱼。
“不错,不错,有点意思!”
白玫瑰听到李牧吊炸天的话语,哒哒走两步。
“你这是要和我和白家唱对台戏了对吧。”
像李牧这样的穷屌丝,白玫瑰还是想让他更怕白家多一点。
“唱对台戏,你想多了。”
所有人听到李牧软绵绵的话,都感觉瞬间形象高大上起来。
李牧摆摆手:“你们还不配。”
尼玛,所有人怒目而视,刚才高傲的心摔得稀碎。
“好,够狂妄!”
白玫瑰郊区一挺,双手压在旋转桌上,一股子体香滚滚奇袭李牧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