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再三，江妩还是点头应下了。

见她答应，姜晟很明显地松了一口气的，然后努力挤出了一丝笑意，“那这个就不要了吧。”

说着，抬手一点一点把手中的那封辞职信撕碎了。

江妩轻点了一下头，“姜总，那我出去忙了。”

姜晟微怔了一下，最后还是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只是在江妩走出去之后，一只手狠狠攥紧了桌上那一堆散乱的碎屑，狠狠攥着，眼中满是血色。

……

午饭期间，江妩一个人在公司餐厅吃饭，就有几个平日里跟江妩关系比较好的女同事端着饭菜凑了过来。

“江妩，你跟姜总，你们，没事吧？”

其实早上在看着江妩拿着辞职信走进姜晟办公室的时候，公司里面就已经开始议论纷纷了，只是毕竟是上班时间，谁也不敢多说什么，就这么强忍着，这会到了午休时间，到底还是忍不住开始八卦了。

江妩捏着筷子的手微微顿了一下，但是还是坦然地出声道，“我们没什么呀，能有什么？”

“不是，江妩，之前我看姜总那个样子，你们两个不是已经在一起了吗？”

“就是啊江妩，我们之前祝福你们，看你们谁都没出来澄清，我还以为你们真的在一起了，但是早上看着你拿着辞职信进去了，刚刚又看到姜总跟那个乌家千金在一起了，我们这才觉得不对劲。”

“江妩，是不是姜总劈腿了？按理来说不应该啊，姜总喜欢了你这么多年，这个我们是都知道的，这么深情，应该不至于说劈腿就劈腿啊。”

“……”

几个好友七嘴八舌地八卦着，江妩微微有些头大，但是心里却也知道这种事情是瞒不住的，便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轻声道，“没有的事，姜总人挺好的，我们之前是想过要不要就在一起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