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暖暖明显不买账,盛随越是想从它嘴里扯回自己的裤子,它就叫唤得越是开心。
盛随知道江妩喜欢它,所以一开始也不想去跟它计较,直到它一口咬在了江妩亲手织的那个护膝上面,拉扯间将毛线扯开了,盛随这才微微有些恼了,抬脚想要踹开它。
“你干什么?”
察觉到他的动作,江妩赶忙起身,快步上前一把将暖暖抱了起来,双眉狠狠蹙起,带着微恼和不解抬头看向了盛随。
“它咬你织的护膝。”看着江妩此刻那一脸戒备的样子,盛随很是无奈,解释出声道。
害怕江妩不信,盛随还拉起了裤腿给她看,“你看,都开线了。”
语气之中带着几分心疼和委屈。
看着他那一本正经的样子,江妩觉得有些好笑,出声道,“后院冷,你快点进去吧。”
“那你一起,你也进去吧。”盛随从她手里接过暖暖放在了地上,然后拉着她的手往屋内走去。
“昨天穿成那样就跑出去了,冻坏了吧?”
听他提起昨天,江妩鼻尖再次隐隐泛酸,没有接话。
当时的他没有追出来,没有过问,甚至连一个关心的电话和信息都没有,隔了一天了再突然说起这些,对于江妩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了。
其实有时候她也有些厌恶自己这样过度的理智。
明明有些事情如果不去想那么多的话,好像也就这么过去了。
可是她却偏偏做不到。
见她不回答,盛随便也没有再提。
知道她的性子,所以现在的盛随也有些惴惴难安。
上了楼,各自洗完澡之后,江妩还是去取了针过来。
这是她答应师父的,至少这一周,她是一定会帮他弄完的。
半个小时取下了针以后,江妩没有像之前那样给针消完毒就直接收起来,而是认真地叮嘱着盛随一些要注意的事项。
“按照师父的意思,一周的针灸以后,你的双腿应该就恢复得差不多了,但是毕竟伤了七年了,虽然这七年你一直有在好好锻炼,但是总归还是不能大意,有空的时候就多按摩按摩,多用热毛巾敷敷。”
“要是走多了路觉得累了该休息就要休息,不要逞强。”
盛随听着江妩此刻这么一本正经地跟自己说着这些,心里莫名地就开始窜出不安的感觉来了。
伸手攥紧了她的手,江妩轻声道,“怎么跟我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