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屋。

正中央位置竖立高桌,高桌正中摆放圆形白瓷罐子,罐前三个托盘,每个托盘上都有些已枯萎干吧糕点、水果,罐后竖立张大型黑白照片,照片里是个白发老太。

这一幕:

结合屋里破败场景甚至有点瘆人!

但无论秦江亦或者四九皆面色平静,就见四九从拎着兜里取出抹布擦拭供桌、他擦的很仔细每个角落边边角角全没落下,供盘也清理很干净、特别在擦到黑白照片时更很小心很怕破坏,从始至终秦江一言不发,也没上去帮忙打算就静静看着。

良久。

四九擦拭完毕后退两步:

扑通!

他跪地呼唤一声:“奶...我来看你啦!”说完眼泪止不住流淌下来。

...

我叫卫飙。

我没亲人!

我是个孤儿!我只知我是1990年出生,具体几月份并不清楚。

从我有记忆就跟杂技团四处表演、表演地在各个乡镇,我们有个班主:我们都叫他班头、但背地里我们都叫他老抠,他真的非常抠、明明每个月杂技团收入那么多却天天嚷着亏损、因此对杂技人员无比苛刻,特别对我们这些年龄小的非打即骂、从不给我们吃好的、尤其是我。

即便我尽量吃的最少!但不知怎的依旧天生长的比别人高大,所以班主认为我在偷吃东西只要看见我就是骂,指示我干各种重活、我很累不敢反抗,对我来说只要能吃饭、能活着就已很满足。

那一天我们照常在表演完后要赏钱,我很幸运要到三十块钱!这金额比曾经要多得多、我期待晚上能吃到肉,我记得昨天小冉要到二十块钱就被分一块肉,想到肉我的口水止不住流淌下来、我已忘记上次吃肉什么时候,一年前、还是两年前....

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