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长贵一整个欲哭无泪,他用手控住她和她用板砖抡自己,那能是一回事吗?

云岁岁看了半晌,道:“他是真迷糊。”

秦芳回头,表情瞬间变得温顺,“啥意思啊云大夫?他脑子坏了?”

云岁岁摇摇头,“那倒不至于,可能是轻微脑震荡,我给他看看。”

虽然看不上对妻子动手的男人,但医家不忌,病人都在眼前了,没有不救的道理。

她要上前看病,高长贵却有些警惕,问秦芳:“媳妇儿,这谁啊?”

秦芳瞪他一眼,但还是认真介绍道:“这就是小洋楼的云大夫,我之前跟你说过的。”

不说还好,一说高长贵眉头皱得更紧了,“就是给你看病的那个?”

秦芳点点头。

得到肯定答案,高长贵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我就说嘛,你咋可能得那种病,肯定是误诊了,这大夫这么年轻,能有啥本事?明天我带你上咱舅奶那好好看看,肯定比这小年轻强!”

他舅奶可当了一辈子的赤脚大夫,还能掐会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