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还得看钱家人怎么说。

张大夫感叹:“你们2团还挺团结的,上午来了十几个人,下午黄连长也来问过,在这坐了老长时间。”

云岁岁与顾钧对视一眼,“他问了什么?”

“和你们问的差不多,就是钱副营长会不会醒,什么时候能醒之类的。”张大夫回想着说。

顾钧眸色微深,“下午独立营应该有训练。”

“那我就不知道了。”

张大夫皱着眉思索:“他好像是来检查伤口,顺便坐一会的。”

一切看起来合情合理,但又过于巧合。

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两人就没在医院多留,跟张大夫说一声就回家了。

天气转凉,军区还没开始供热,哪怕顾钧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再睡地上也不合适。

因此自打上回喝了酒之后,他一直是睡在床上的。

当然了,依他的性子,肯定做不出逾越之举,每天都板板正正地往最边缘一躺,跟个木头桩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