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预想中的失重感并没有出现,她被人揽进怀里,熟悉的味道让人莫名安心。
抬头,就看见了顾钧紧绷的俊脸。
紧接着,一道粗犷的声音响起:“妈!你在干啥?!”
郑来喜坐在轮椅上,身后是他的勤务兵和三营营长孙伟,也就是李文娟的丈夫。
刘桂芬自知惹祸,脸色也有些白,但是仍然不愿意低头。
“我又不是故意的,谁让顾钧他媳妇老想给咱们小玲用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要不是她没本事非要愣充大夫,咱们小玲胳膊早好了!”
可没想到,她越说郑来喜的脸色越黑,一巴掌拍得轮椅吱嘎作响,“妈,你在胡咧咧个啥!”
“你知不知道云大夫在大城山救灾中救了多少人?要是没有云大夫,连你儿子这条腿也早废了!”
刘桂芬这才看到自个儿子腿上打了石膏,连忙道:“咋回事啊儿子,你腿咋了?”
“救灾时被砸伤了。”
郑来喜沉了沉气,“如果不是云大夫及时施针帮我止了血,你和秀文现在就该抬着我的棺材回老家种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