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其他医护人员也都窃窃私语起来。

沈银花冷哼一声,没多说什么,却像是默认了。

云岁岁眯了眯眼,语气也冷硬:“沈医生说话可要讲证据,我用的每副药,都是严格按照药方来的,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胡乱用药?”

沈银花淡淡瞥她一眼,“是么?”

“且不说你那所谓的药方有没有科学依据,我只问你才学医多久,诊治过多少患者,就敢问都不问随便给人开药?”

她可是看过顾钧的随军申请,上面清楚地写了,云岁岁接触中医还不到两个月。

那些七老八十的老中医看病都是靠碰运气,拿野草树根当神药,更别说初出茅庐的她了。

“就是!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什么斤两,随便给人看病,简直是拿人命当儿戏!”

徐尖尖阴阳怪气道:“你不会以为细菌病毒跟某些肤浅的男人一样,见你有点姿色就被迷得晕头转向,能自个从患者身上跑出来吧?”

这话说完,车里顿时哄笑起来。

她得意地勾起唇,看似抱怨实则炫耀地说:“早就跟我爸说过,不要从乱七八糟的地方借调人来,他非不听!这种人混在我们医疗队里,除了耽误救援还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