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我们开车到了机场。

机场的候机大厅里人头攒动,我们的目光在人群中搜索着顾炳园的身影。

戴舟举起了写着“顾炳园”名字的牌子,人 流从我们身边匆匆而过。

一个身材瘦削、戴着眼镜的老者向我们走了过来。

他身穿一件略显陈旧的中山装,手里提着一个老式的公文包,头发有些花白,眼神却透着睿智和深邃。

“顾炳园,我就是顾炳园。”

“顾老师您好!”

一阵寒暄过后,我们开车往回赶。

道路崎岖不平,车子颠簸得厉害。

一路上,车子在道路上疾驰,窗外的景色不断向后掠去。

我的心情如同这颠簸的路途一般,七上八下。

蒋琬坐在副驾驶座上,眼神空洞,还沉浸在藏宝图被毁的失落中。

戴舟则紧握着方向盘,一言不发,脸色阴沉。

然而,这并没有影响到顾炳园的雅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