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贾环闻尤氏言贾赦东路院之迁另有隐情,恰似那闻腥之猫,心痒难耐,忙不迭问道:
“大姐,此中究系何情?我竟从未听闻这般隐秘之事,还望大姐不吝赐告,细细与我道来。”
尤氏于其怀间稍整身姿,横波目含嗔睨,轻嗔道:“瞧你这急性子,好似那上蹿下跳的皮猴儿,半分沉稳之态也无。
这事儿本不当我多嘴,既你想听,可千万要守口如瓶,莫要传出去,免得惹出那无端的是非来。”
贾环忙拍着胸脯应道:“大姐放心,我岂是那等多嘴饶舌之人?
今日此事,我定深藏于心,绝不吐露半个字儿。
若有违此誓,教我遭那五雷轰顶,不得好死,来世亦入那阿鼻地狱,永不超生!”
尤氏见他发下这般毒誓,便微微颔首,轻声言道:
“我亦是偶然听得那贾珍醉后吐露,此事竟还牵扯到惜春的身世……
你可知惜春的亲生父母是谁?老祖宗又为何将她接入西府抚养?”
贾环心下一惊,头皮发麻,呐呐道:“难不成四妹妹并非敬老爷与正房太太所出?”
尤氏轻摇臻首,眼中闪过一抹神秘之色,压低声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