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槛寺本是宁、荣二公修造,以备老了人口在此处寄放,何等庄重所在,容得你这般胡作非为?
僧众都被你带坏,荤腥不忌,长此以往,香火断绝,外人知晓了,还不得戳烂贾府的脊梁骨,你可曾思量过?”
贾环大手一挥,护卫们迅速散开,将众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那些跟着贾菖赌钱喝酒的,气焰顿消,抖如筛糠,纷纷跪地求饶。
贾菖见大势已去,也“扑通”一声跪倒,双手抱拳,声音发颤:
“大爷恕罪,是我猪油蒙了心,往后绝不敢了。”
“往后?”
贾环满脸嫌弃,睨着贾菖,忽而冷笑道:
“没往后了!每月我银库拨出二三百两白花花的银子供你花销,你却不知感恩,反倒把这佛门圣地搅得污秽不堪!
你既管不好自己,也料理不好铁槛寺诸事,往后便不必再插手此间事务!”
贾环字字句句掷地有声,眉梢眼角尽是冷厉之色。
贾菖闻言,如遭雷击,瞪大双眼,满脸尽是不可置信:
“大爷,这可万万使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