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他们往日确有不妥,可到底在宫里有些权势,拿捏不好分寸,惹急了反咬一口,也是个麻烦。”
贾环敷衍地点了点头,又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道:
“我记得我还有个太子少保的虚衔,你们说要不要也给太子殿下写一张?
虽说我还从未与太子殿下见过面,但如今我封侯拜相,婚讯传出去,于情于理,递份帖子也算周全礼数。
听说太子殿下身体不好常年在府中静养,想来是不便来参加我的婚礼。
不过像他这般的体贴身份,人不来,想必贺礼自是不会少的……你们说是与不是?”
屋内一众丫鬟婆子,听了那话,先是愕了一愕,旋即都堆出些干巴巴的笑来。
脖颈机械地起落,慌不迭地点头,嘴里一连串“是是是”,全作逢迎附和。
至于探春,早羞得掩脸趴在捂嘴偷笑的惜春肩上,直呼有个这般没脸没皮的弟弟,简直没脸见人。
贾环把众人神色瞧得真切,心里明镜似的,暗忖这法子十有八九是黄了。
嘴角浮起一抹讪讪笑意,倒也不露窘态,仍陪着赵姨娘絮叨了几句家长里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