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得烧多少柴禾?屋里真暖和。”

说着,便脱掉了外面的棉袄抱在怀里,只穿一件毛衣。

实在是屋里的温度太高了,穿着棉袄热。

唐宁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把新买的棉服放在炕上,给他倒了一杯热水。

“叔,坐,喝点儿热水。”

“嗯!”

刘冲放下棉袄,接过茶缸抿了一口,入口的甜让他挑了挑眉。

“呦?你还放了糖?”

唐宁挠了挠头,憨笑道。

“刚才江雪她们给我的。”

早上他买了三斤白糖,女知青点放了两斤,他带回来了一斤。

刘冲点了点头,埋头又喝了几大口,这才开始说正事儿。

“我过来也没啥事儿,就是跟你说一声,我已经安排工人上山砍木头了,加今天,一共砍了两天了,木头都给你堆到老院儿了。工钱发了三块三。

砖瓦的价格,你文山叔也打听清楚了。

现在四处都闹饥荒,物价也一涨再涨,红砖3厘一块,瓦2厘一块儿,你要是觉得合适,明儿个你文山书就去帮你先定下来。

不然,咱们害怕开春了再涨价。”

唐宁自然满口答应。

“刘叔,你跟几位叔伯看着办就成,不用问我,我是百分百相信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