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林盯着他虚脱的模样,眼底泛起一阵心疼,手里的注射器缓缓扎入了傅礼庭的血管。
他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最终沉睡过去。
“傅,跟我成为永远的家人才是最好的选择。”安林将注射器放回兜里。
她今天一晚上都守在外边,未曾离开。
顾莹第二天是被壮汉用冷水泼醒的,嗅到了饭菜的香味。
壮汉解开了她身上的枷锁。
那些铁链之前紧紧拴着她的脚踝肉,以后勒出了几道血印,铁链上也有血迹斑斑。
两人说着她听不懂的语言,不耐烦地将饭菜放到了她的面前。
同时一支枪抵在了她的额头上,似是在催促着她吃掉这些东西。
顾莹狼狈地低着头,吃完了那些食物,两人才收拾东西后带着她出去。
剩下由一群女人接待着她,将她带入了沐浴室,洗掉了她身上的污垢后,为她化好了妆。
……
白倾九坐在咖啡厅内,看到了一份掉落在前台的邀请涵。
是一场拍卖会的邀请函,还有一个人形图案,只是脸被人刻意遮住,还标注了一个大的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