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莹在浴室里抠手指等时间流逝。
估摸着白倾九已经喝得差不多了,顾莹才开门。
不想却看到白倾九斜倚在床头,看着她笑。
“洗好了?”
顾莹无言地走到床边,琢磨着怎么转移白倾九注意力。
白倾九也不急色,挑眉说:“我很好奇,你既然不愿意,为什么要替傅礼庭办事。你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上?”
闻言,顾莹犹豫片刻,琢磨着要不要卖个惨什么的。
算了,白倾九跟傅礼庭是一类人,她卖惨也没用。
“我妈的病只有他的医院能治。”
白倾九恍然大悟却没多怜惜,比这惨的他在夜场听多了,顾莹这不过是洒洒水。
“要不要我帮你向他说两句好话。”
白倾九递给她一杯酒,“一杯一句怎么样?”
顾莹沉吟片刻,推开那杯酒。
“谢了,不过我可以靠自己。”
“哈哈哈哈——”
白倾九大笑起来,“有骨气,我欣赏。”
笑声还未散去他就把顾莹拉到身边欺身压上,嗅着她身上的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