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牙总不至于要我帮你刷吧。”

邓芫芫依旧没睁眼，闭着眼把牙齿给刷了。

周聿又把杯子递到她嘴里：“漱口。”

“咕噜”两声，邓芫芫把水吐了出来。

紧接着周聿又抽出她的洗脸巾，沾湿水之后给她洗脸。

直到凉凉的触感传来时，邓芫芫已经清醒了一些，她微睁了睁眼，他的面孔映入眼帘。

他的动作轻柔，看起来很有耐心，给她擦完脸之后，又给她擦了擦手掌，跟对待小孩似的。

周聿给她擦完手，抬头发现邓芫芫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怎么了？”周聿非常自然的将她头发捋到耳后。

邓芫芫一脸认真：“周聿，你一定是个好爸爸。”

谁知道周聿却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邓芫芫噘嘴不高兴。

周聿见她这样伸手捏她撅起来的嘴巴，吓得邓芫芫赶紧闪躲。

“你以为我对谁都有这么大的耐心，”周聿怕她从洗手台上摔下来，扶住了她：“以后我孩子要是像他妈妈这样赖床，我就打他屁.股。”

邓芫芫皱了皱鼻子：“你好凶，你是坏爸爸。”

“嗯，乖女儿。”周聿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