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爸都死了多少年了?”傅湘婷不以为然。

刘春花白了她一眼:“我说的是当三这事,而且我还比唐先生大了一轮……”

“大一轮怎么了?证明你有魅力!赵春荣我见过两次,脾气臭的很,她是比你年轻,可架不住唐先生就是喜欢能给他提供情绪价值的老女人呀。”

“你说的倒也是,我跟唐先生是两情相悦,唉,寡妇门前是非多。”刘春花摇摇头:“反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跟唐先生早就没了往来,对他也没什么感情了。”

她啊,现在有新欢。

“你跟唐先生没感情不要紧,最重要的是,家业是唐家的血脉,该属于他的那份家产,他肯定得拿!俗话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咱们不就跟着一起享福了?”

“说的也是。”刘春花不自觉地扬起嘴角。

谁会跟钱过不去呢?

“等家业成了唐家少爷,到时候就该梁甜悔青肠子了!她要跟家业离婚也是好事,到时候家业找一个豪门千金结婚,那不比她强上一百倍?”

被女儿这么掰开了揉碎了分析,刘春花渐渐被说服。

好像当年的丑事曝光,于她、于傅家来说,百利而无一害。

“哼!赵春荣那个贱人,害我残废,这笔账我回头也得跟她好好算一算!”

“嗯!”傅湘婷满眼笑意,已经在遐想自己的好日子了。

“到时候别说梁甜,就连林月莲都要后悔!咱们傅家,她们都高攀不起!”

“阿嚏!”

远在云峰集团的林月莲,此时打了个喷嚏。

陆云峰坐在她对面,戴着一次性手套,正在剥虾。

原本剥虾的工作应该是林月莲这个秘书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