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氏有些为喜儿打抱不平。

“麻子的娘怎么那么糊涂?你如今自己能赚钱,福宝将来根本花不了麻子几个银子,还争家产呢,就他们那点家底,跟谁稀罕似的。”

宋允棠望向陈氏。

“麻子哥是什么意思?”

陈喜儿说,“他跟伯母说,如果不同意我进门,他这辈子都不成亲了,将伯母气的差点晕过去,我担心大过年的闹的太难看,榕树村那边熟人也不少,便领着福宝要回庄子,麻子哥本是想来送我们的,伯母说他有了女人忘了娘,以性命要挟,不让他出门。”

“原本还以为你和麻子这桩事没什么悬念呢,没想到他家里还有个那么拎不清的娘。”陶氏带着歉意,“是我的错,上午的时候,我就不该将你推出去。”

陈喜儿苦笑。

“不怪你,腿长在我自己身上,我如果不想去,你就是将我推出去我也是不会跟他走的。”

“可我看福宝还挺依赖麻子的。”顿了顿,陶氏又问,“你接下来什么打算?”

陈喜儿心里没了主意。

“走一步看一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