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纪青霭而言,现在蹲在榻前的男人的动作,带来的酥麻的触感,比之前温存时,更让人心动。

纪青霭咬着唇,不想泄露出自己一点声音。

但是在下一刻,李同显就发现她这种几乎于“自虐”的行为。

李同显直接伸手按住纪青霭的下颔,将她的下唇从贝齿间解救出来。

“咬自己做什么?”李同显不悦道,随后俯身,鼻息几乎喷洒在纪青霭的侧脸上。

“咬朕。”李同显说。

纪青霭刚想说不要,但是下一刻,李同显已经压住了她的唇瓣,由不得她说拒绝的话。

第二日纪青霭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了人。

路过天津卫,李同显自然是要去巡查一番。

纪青霭是女子,也不便入军营,李同显这一次便没有带着她。

惊蛰后,时常落春雨。

纪青霭并不喜欢这样的绵绵细雨,虽然在家中,远观这么一幅朦胧山水画极为有韵味,但出行在外,这样的细雨裹挟着料峭的春日寒意,纪青霭可不喜欢受这样的罪。

接下来好一段时间,纪青霭都不愿出去。春困袭来,相比于外面的绵绵细雨,她自然是宁愿在马车中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