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又怎么可能，自己是在悟道空间之中推演该如何凝聚出来怨灵神祇，为何这怨灵会跑到自己的面前说出这样的一番话！

“这应该也是世界毁灭之后所留下来的产物，是推演一类的？”

在叶尘琢磨着这怨灵之地的主意识到底是发现了悟道空间，还是说是主动凝聚出来的之际，他又听到了对方的声音。

听到他这话，叶尘终于明白了过来，这就是怨灵之地的主意识进入到了他的悟道空间，并且还认出来了这悟道空间的来历！

以前叶尘认为自己的悟道空间有问题，自己所凝聚出来的血窍神祇有自我意识，肯定和这悟道空间脱不了干系。

现如今，听到这怨灵的话，他终于明白了过来，这怨灵之地的主意识，是彻底进入到了他的悟道空间了。

“这种东西是如何产生的？”

对于自己悟道空间的来历，叶尘并不是很清楚。

他只知道在得到这悟道空间之后，有一个声音告诉自己，既然接受了这悟道空间，那就得承受因果。

他有些时候会将因果当成那些具备自我意识的血窍神祇，有些时候也归结于自己在修行之路上遭遇到的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