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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的阳光照进厢房,沈喜喜睁开眼时,看到的是许方东的脸。

他披着白色外衫,散着长发,靠在床头正在看书。

许方东垂下眼眸,扬起薄唇,淡然一笑,“你醒了?”

沈喜喜身上没有衣物,被他看着,突然面色一红,缩进被窝,只露出一双眼,“你怎么还没起?”

许方东天不亮就得醒,醒来从不赖床,穿衣洗漱后,就是看书,等到沈喜喜自然睡醒,一同用早膳。

这几个月来,大都如是。沈喜喜已经习惯。

今日,却瞧着许方东在身边,忽然不习惯,还觉得害羞。

毕竟昨晚她豪放大胆,将许方东吃干抹净,一睁眼看见他温润如玉的一张脸,顿觉自己是个欺负他的“恶女”。

“我若起了,就见不到夫人这副娇羞的样子。”许方东低头轻声道。

“许方东,你说这些羞不羞。”一本正经说话的许方东,让沈喜喜更是羞赧难掩,整个人蒙进被窝。

“我什么话都不说了,夫人出来吧。”许方东抿嘴一笑,轻轻扯了扯被子。

沈喜喜拉住被子,心里嘀咕,怎么就碰上许方东这样的?

许方东起身穿好衣裳,又道:“我先去洗漱,等夫人一起用早膳。”

她这才探出脑袋,裹着被子坐起来,“都是许方东,昨晚这般撩人,丢死人了!”

这时门被敲响两声,长夏进来伺候她。

待她走出屋门,迎面就是长身立玉的许方东,他笑着伸出手,“夫人,请。”

沈喜喜瞥一眼许方东,扬起头,走在前面。

许方东笑着跟上。

到了大厅落座,许宴活蹦乱跳地跑进来,“爹娘!蒙叔今日开始教我练拳了!以后我跑着去清山,不用马车送!”

“宴儿的恒心被蒙统领看到了,他这是要收你做徒弟了。”沈喜喜拿出帕子擦去许宴额上的汗水。

“蒙叔说他依旧只是我的蒙叔,不让我喊他师父。”许宴十分激动。

“喊什么不重要,只要他肯教你。”沈喜喜关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