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说:“莫要觉得我世俗,女子靠自己本事安身立命,是最大的傲气,也是最硬的骨气。”

孙令仪面色一顿。

她似乎能够感受到沈喜喜想要传达的,是她内心真正所想要的。

女子不依附家族,不依附丈夫,靠自己也能安身立命。

女子也该有傲气和骨气。

这也是她心中所想。

孙令仪接过锦盒,缓缓打开。

一只价值不菲的釉白梅瓶静躺在盒中。

“看到这只白瓷的时候,我就觉得适合你,白瓷无瑕,宁静安好。”沈喜喜眉眼一笑。

“我便收下了。”孙令仪拿起桌上的书向他们道别,“答应了母亲回府用膳,先告辞。”

“那我们也不好留孙先生用午膳。”沈喜喜让长夏送她出府。

孙令仪有礼欠身,温婉清秀一笑,缓步离开。

许方东拉起她的手,“你说话比我管用。”

沈喜喜弯下腰,“还是女人比较了解女人,我大概是说到她心坎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