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杨晴左胸上有一个半月纹身，后腰上还刺有一朵蓝色妖姬。我想，这个秘密除了她本人之外，应该只有我跟你才知道了。”陈默自嘲般的轻声一笑道：“所以，这下你应该相信了吧？”

“你真的是陈默！”李天乐十分震惊道：“可是怎么会有两个你？”

“那个陈默是假的，是我召唤出来的替身。”陈默直言道。对于一个死人，他觉得自己没什么好隐瞒的。

“假的？”李天乐迷惑道：“什么意思？”

“这么跟你说吧，这个世界比你想象中的要精彩多了，就好比人死后会变成鬼一样。”陈默微笑道：“很多事情普通人根本就接触不到，而我，不是普通人，我想这一点儿，不用我证明了吧？”

“当然，能看到我，还能和我对话，已经足以支撑你的言论。”死掉之后的李天乐似乎变得好说话多了。

“那么你找我过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事情吗？”李天乐出声问道。

“不是。”陈默摇了摇头，道：“我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会突然发疯，持刀在校门口砍人。”

“发疯？砍人？”李天乐迷茫道：“我的记忆里没有你所说的这些事情。”

“所以我才觉得很奇怪。”陈默给李天乐讲了一遍刚才在校门口所发生的事情。

“我真的杀人了？”李天乐这个当事人在听说了事情的经过后，竟然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我没必要骗你。”陈默沉声道：“所以你究竟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啊！”李天乐迟疑了一会儿，突然说道：“哦！我想起来了！”

“嗯？”陈默道：“说说。”

“事情是这样的。”李天乐回忆道：“我记得昨晚自己在CK酒吧里喝酒，后来喝得有些多了，迷迷糊糊之中好像有个穿着黑衣服的女人端着两杯酒来到我面前，她向我递过酒杯，和我碰了一杯。”

“我和她简单聊了几句，然后就想着带她到外面开个房间探讨一下人生的终极意义，结果刚到酒店的大床上躺下，我的大脑就好像断片了一样，突然失去了意识，等我恢复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成了现在这幅鬼样子。”

“女人？”陈默皱眉道：“那你记得她长什么样吗？”

“我不记得。”李天乐摇了摇头，道：“她穿着一身黑色的袍子，脸也被袍子的头罩包裹着，酒吧的灯光灰暗，根本看不清长相，只能凭借着声音听出来她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