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自己根本没有晋升，又是如何让天尊有机可乘的？

“又想不明白了？好好回忆一下吧，你成神的经历，可一点都不少吧？”

“在酆都的时候，是谁用着带有死之法则的纸人聚合成神？”

“在临唐的时候，是谁在召唤奥西里斯的冥神祭坛上做了手脚？”

“在海南渔村，是谁吸收了大量的污染，直接突破神境？”

“在阿斯加德，又是谁破坏了洛基的替死法阵，代替他复活？”

周蒙这才意识到，类似的事情，他确实做过太多了，这太过自然以至于自己几乎忽略了这些事实。

但在这个世界，神明的等级本来就和自己原本世界的“神”，也就是对应序列的序列零不同。

按照这个逻辑，自己应该至少要突破半步升维的境界，才够得上所谓的“神”。

“也许对于其他神来说，确实是这样，但你忘了吗？你可是bug的化身，时间的蠹虫，一切欺诈和恶作剧的源头，对于你来说，在这个世界里，只要有类似行为的象征意义就够了。”

“否则，我就只能暗示你亲自去吸收阿斯加德本源的时候介入了。”

该死的！错误，没想到，自己最擅长的领域竟然在这最关键的时候坑了自己一把！

亚当，你安排了半天，这些关键环节怎么一个也没安排进去！

自己的意识变得越来越不稳固，周蒙早已察觉自己对身体的掌控随着时间的推移在不断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