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来没啥时间观念,而且一旦有点自己搞不定的事,就爱给陈柔打电话。

因为是陌生号码,聂钊是这么猜测的,当然,也万万没想到,今晚陈柔就要出发。

但她从厕所出来,打开衣柜就抽衣服,八个兜的工装裤加紧身T恤,再套一件夹克,拉链刺啦一声,提起柜子里装满各种枪支零件,和两件换洗衣服的行李包,她朝他走了过来,勾手指,聂钊当然没动,但明白了:“你们约好的今晚走。”

因为她说是明天,他才来了两回,可她撒谎了,她是今晚就要走。

那么,有一个问题就是,她难道就不觉得累?

既聂钊不动,陈柔急着走,也就不玩平常人喜欢玩的那一套了,抓过手机再扯过充电器装到兜里,她说:“来一天去一天,情况好的话,我们三天就回来了。”

在聂钊这儿,不是她几天回来的问题。

而是,他消耗了她大量的体能,会不会对她做事造成影响。

而且她跟他撒谎了,哪怕那个谎言就好像她夸宋援朝的光头帅一样,只是个善意的谎言,但于聂钊来说,陈柔把他放到跟宋援朝一样的位置,他心里就不舒服。

他依然没动,也没说话,就只两眼幽怨的盯着妻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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