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红梅只是按令行事,又催促他:“快点吧,再晚赶不上过岛的电车了。”
她住在火车站,只有一班巴士,这去之后还要倒电车,再不走就赶不上车了。
湾岛仔依然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中:“我真的是,我真的好蠢好蠢!”
本来他为了香江身份证,以及让聂钊带他回湾岛复仇,一直兢兢业业的守着聂耀,虽说一直在打游戏,但没有耽误过工作,但前段时间陈柔带他见了尔爷一面,他一直子就觉得自己有新大腿了,对于旧工作就没那么上心了。
结果就是聂耀趁着他打游戏,不停的给聂荣电话,软磨硬泡的,把聂荣给泡心软了,而等他醒悟过来时,臭袜子塞嘴,人都已经被控制住了。
阮红梅只是个小妓女,陈柔把他交给她,什么意思?
他把工作干烂了,当然不敢找聂钊,更不敢找随便抬刀就砍人的陈柔。
那怎么办,不行去找尔爷,投到他门下算了?
湾岛仔默了片刻,起身拔输液管,问阮红梅:“你来这儿多久了?”
阮红梅看表:“大概两个小时吧。”
湾岛仔踉跄站了起来,头晕眼花:“你跟谁来的?”
“宋仔传呼给我地址,我一个人来的,对了,他说祝你好运!”阮红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