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别院后,刘莹拉着她的手,颇为惭愧地开口。
“阿姐,昨儿的事,真是我昏了头了。只想着你当初和家里断绝关系,就怨恨上了你,却没有设身处地为你着想。
“其实,就算晏尘不去凤府闹,威胁他父亲,我也会来赔罪的。
“从参将府回去后,我就于心不安。
“仔细想想,其实你也有诸多无奈,成婚后,就是婆家的人了,哪能总要你帮衬娘家呢,也难怪惹恼了凤家老夫人,逼着你与娘家断绝往来。
“爹娘那时的确错了,我代他们,向你赔个不是。”
说完,她还要给凤母下跪。
凤母赶忙起身,把人扶起来。
“阿莹,你这是做什么!使不得!”
别说爹娘已经去世,逝者为大。就算二老还在世,她也早已不怨他们了。
那时刘家的日子确实难,家财都被好赌的阿弟败光了,他们是走投无路,才会找她接济。
错的是阿弟,不是他们二老,也不是阿莹。
刘莹眼含热泪,“阿姐,你真好。”
随后,姐妹俩抱头痛哭。
接下去几天,刘莹天天都来参将府,周氏都有些无所适从了。
晚间。
她拉着凤晏尘,悄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