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颜面色淡然，起身行礼。

送走太后，莲霜大大地松了口气。

“娘娘，好险。

“您去救嘉嫔的时候，奴婢可担心了！”

凤九颜脖子上那道抓痕，就是嘉嫔在混乱中所抓。

好在只是破了皮，没有大碍。

“娘娘，那马球……”莲霜极力压低声音，“您将它用药汁浸泡过，不用处理吗？”

凤九颜摇头。

“不必。”

那药，她既然敢下，就不怕被人发现。

凤九颜的整个计划，没有和莲霜透露所有细节。

是以，莲霜只知道，马儿闻到那动过手脚的马球，会变得狂躁，就像方才贵妃那匹马一样。

她不由得担心。

“娘娘，要是被其他马儿闻到怎么办呢？”

凤九颜拿起镜子，看了眼脖子上的抓痕。

“那些马不会。

“贵妃的马被下了药，才会对它有反应。

“而药效一过，即便是贵妃的马，也不会受那马球影响。

“你若做得太多，反而会招致怀疑。

“何况，他们要查，也是去查雪兰香。”

莲霜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