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谢谢张部长,为我们百姓思考,发声,我们苦了这么多年,能遇到您这么个官,真值了。”
“张部长,我家坐落在水坝下面,这么多年想要迁房迁不动,也实在没钱迁,可那水坝每日如同勒马悬崖,看下来这心里啊,就是一团乱麻,心里乱的很,幸好遇到了你……”
“就是啊张部长……”
“……”
四周七嘴八舌,争先抢后凑上来说着,有的几个情绪不稳定的,已经落下泪来。
“先别着急各位,你们慢慢说。”
张建业稳住他们的情绪,开口,实在看不得有几个百姓落泪。
“我先来!”人群中冒出来一个有力量的声音,那人穿着最常见的粗麻衣,一副极为传统的农民形象。
“张部长,这锦旗,你收着。”
说着,那人将手里的东西塞给张建业,张建业没来得及打开,那人继续开口。
“我家住在水坝旁边,多年来这镇子里没啥事,可那水坝稍微有了松动,我家的地就跟着被水淹被冲毁,苦不堪言。”
“可现在不用有这个忧虑了,因为张部长您要我们改建水坝,扩建水坝,我家的地再也不用担心会被冲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