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毕竟还有青龙河的问题,因为徐千鲤指挥调度的问题出现重大失误,青龙河青龙腰河段差点决堤,他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还有,我听说徐千鲤的前女友父母去市纪委告了他,声称三年前,他是强间了他前女友徐舒曼,徐舒曼才被迫做了他的女朋友的。”
“这两件事情,徐千鲤你又作何解释?”
曾昌云一开口,丁彪立马附和,联起手来再找徐千鲤的麻烦。
面对曾昌云的质问,徐千鲤冷笑着说道:“曾县长,先说青龙河的事情,你去过现场吗,你了解过当时发生的具体事情经过,你知道那时候的情况吗?你怕是什么都不知道吧,要是你实地了解过,会说出这番话来?”
曾昌云道:“徐千鲤你别顾左右而言他,我现在在问你,你在前几天作为青山乡防汛小组组长时候玩忽职守的问题,你必须正面回答我!”
“这个问题,我们可以替徐主任回答你!”
忽然,一声苍老的声音传来。
伴随声音,一个头发胡子花白的老者,在十几个男女的拥簇下来到会议大堂里面。
老者年过八十,头发胡子花白,但精神矍铄。
看到他之后,葛长宏蹭的站了起来迎过去。
“这不是老书记嘛,好多年没见了,您精神还好?”
“之前县里面多次举办老干部活动,怎么邀请您,您都不来,怎么今天跑来这里?”
“来,老书记你坐这里,坐我的位置,只有这个位置才配得上你。”
葛长宏别提多热情,特热情的招呼着老者,一副恭敬的态度。
众人不禁惊奇,这个老者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让葛长宏那么敬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