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脚仿佛千斤重，挪动都很困难。

崔氏开口道：“怎么能劳烦你？就让下人做吧。”

“不要下人！”牛牛立马出声反对，“我就要这位阿姨，你们都给我出去！”

崔氏闻言，有些生气地呵斥，“你又不听话了，信不信我打你？”

说着就要扬起手掌打下去。

突然莫芸姚捏住她手腕，“二夫人息怒，小孩儿的性子不能硬来。”

“本来我就想要请教她一事情，帮她理顺头发也没什么。”

崔氏放开手后，眯眸看着牛牛沉默了半晌。

她就怕继续拒绝下去，牛牛会没完没了，到时候说了不该说的就得不偿失。

“好，那就辛苦莫姑娘了。”崔氏说着凑近牛牛耳边愣神警告，“你最好老实点儿，要是说了不该说的，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警告了一番后，她恢复温柔笑容，转身就带着其他下人出了房间。

在房门关上后，莫芸姚立刻上去将们栓拉上。

牛牛瘪着嘴，眼泪哗啦啦的流了出来，但不敢哭得太大声。

“娘，娘......”她哭得一抽一抽的，“还记得牛牛吗？我说你女儿。”

莫芸姚再也憋不住，顿时热泪盈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