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听雨莫名想到了演出前游游问自己头上这根发簪的画面,不免忍俊不禁,“真是一开始准备好的吗?”

游游不敢在许听雨面前扯谎,便小声道:“其实是临时更换的,对不起妈妈,可是我不想爸爸输给叔叔。”

这是一种很强烈的好胜心。

许听雨笑了笑,将他抱起,“谢谢你,但是不需要做这种比较,沉叔叔是妈妈特别好的朋友。”

“我知道的,但是叔叔他给妈妈送这么好的东西,爸爸当然也要送,这发簪在爸爸保险柜里也很久了。”

“放着也是放着,当然要送给妈妈,这样的话,妈妈下次演出时,就可以换不同的发簪了。”

游游见她不生气,又笑眯眯地追加了一句。

他话音刚落,祁时风便推门而入,“恭喜,你今天真的很漂亮。”

他其实早就来了,但是这段时间跟许听雨陷入莫名的冷战,让他有些胆怯。

害怕他出现过早,影响到她的情绪,所以演出之前,只让游游跟张妈来见她。

刚才,在观众席,看到她那样光芒四射的样子,他再次生出悔意。

如果一切都可以重来就好了,他绝对不会让她白白耽误几年。

她是天生属于舞台的,而不该被道德绑架,困在金丝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