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说啊!”

她急的几乎哭出来。

她不明白,为什么他宁愿自己扛着,也不愿同她这个姐姐说。

他究竟在顾虑什么?

知道糊弄不过,肖涣心一横,只得破罐子破摔。

“我——我偷听了庄主和唐大人的谈话,他们说,说我是御圣殿的奸细,要将我抓起来送官。”

他不敢看她的眼睛。

要说唯一有些对不起的人,那就是姐姐。

终究是辜负了她的一腔疼爱。

“我害怕,害怕被屈打成招,所以——所以就服了毒。”

不论怎样,他只一口咬定,绝不承认。

唐乔意味深长的看他一眼。

当时,他可没说御圣殿三个字。

唐令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阿乔刚开始说他有问题的时候,他还颇为可惜。

毕竟是自己亲自救回来的,而且他天资颖悟,聪慧过人,许多东西学一遍就会了,是个习武的好苗子。

他是真的有心,将他当做亲传弟子栽培来着。

可现在瞧来,这孩子果然是精明有余,诚实不足。

他自以为掩藏的很好,可那些算计,明明白白全都写在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