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离婚协议签了。”温颜道，“至于专利使用协议还不够完善，但也别耽误时间，直接叫你们公司的律师过来当面谈。”

今天要是不把两份协议都带走，她不安心。

顺便，再把离婚协议给公证了。

温颜把两份协议拍在桌子上，顾承州没看，只是目光阴沉地死死盯着她，像是要把她灼烧出一个洞来。

但其他人在听到“离婚协议”四个字的时候，都惊呆了，面面相觑了一阵，一时失语。

宋芷涵更是差点装不下去，脸上的面具几乎龟裂。

她刚才阻止了顾承州坦白他们的关系，没想到这会儿温颜自己又说出来了。

她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她故意在这些人面前拿出离婚协议，故意打她的脸！

宋芷涵此刻都能感觉到房间里其他人在他们身上来回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变得隐秘又鄙夷。

而这些，本该都是给温颜的。

“什么情况啊，温小姐和顾总居然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