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了解也不晚。”陆清辞抿了口咖啡,浅色的眼珠像在看着远处,又在镜片的遮挡下像蒙上了一层雾,让人看不透。

谢灼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什么,问:“她的情况你能确定吗?到底有没有......问题?”

陆清辞反问:“你知道阳光抑郁症吗?”

“什么?”

陆清辞说:“有的人表面笑着,好像很开朗,实际内心已经跌到了深渊里,也许上一秒还在跟你说笑,下一秒就突然对这个世界没有留恋。”

谢灼一惊,“你不会想说,她是这个什么破抑郁症吧?”

陆清辞没有直接下定论,而是说:“我跟她接触太少,只能凭经验初步判断,具体的要长时间观察,最好是让她主动接受检查。”

谢灼皱眉,咬了咬牙,像是下定某种不情愿的决心,“反正你都搬过来了,离得这么近,帮我多看着点。”

陆清辞轻扬唇角,“我会的。”

不知道为什么,谢灼看他这副模样,听到这三个字,心里头特别不痛快。

他不痛快就想给别人找点不痛快,首当其冲就是顾承州那个渣男。

“昨晚那段录像拿到没有?直接交给老贺,让他给温颜这个臭丫头当原告律师,非告死姓顾的那个小三不可。”

陆清辞道:“多给她找点事情做,能避免她独自消沉。我看得出来,她挺在意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