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旦当了叛徒,恐怕会比死还难看。

欧阳点点头,又道:

“所以,李师弟还有普.....普什么来着?哦,普兰碧。”

“普兰碧是什么.....”

“就是第二套方案。”

欧阳压低声音,示意几位师兄弟们附耳过来,他一边说着,还没忍住,发出了桀桀怪笑。

而几人越听,面色越发古怪。

不远处。

沈父沈母夫妻俩,对视一眼。

“当家的,清渊宗,是名门正派来着吧?”沈母担忧道。

沈父挠头:“我记得是啊.....”

一想起欧阳塞给他的那本《霸道女帝爱上我》。

还有方才几个被捆的奇奇怪怪的大汉,被押送进了柴房,嘴里还都塞了布条,弄得跟绑票似的。

老沈有点心虚。

这时,沈云飞走上前来:

“爹,稍后还请您二老配合一下。”

“啊?”

..........

柴房内。

李墨坐在凳子上喝茶,嬴冰则是抱剑站在门口。

“就你叫血手秃鹰啊?你杀一人掉一根毛发,头发眉毛都拔光了,这么说你杀人无数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