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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浩听到石院长的话，张大嘴。

他说什么来着，就是这个画展空间，挂一块抹布都能卖钱。

看，钱来了。

而且这个出价也太夸张了，感觉是不是多了一个W？还是单位弄错了？

他这时候才能深刻的明白这个画展空间的含金量。

他被石院长带飞了。

能和石院长的画，在她最炙手可热的时候，在同一个展厅展出，来的人要么是带嘴要么是带钱的，绝对不会空手而归的。

而且宣传也做的很大。

对面最大的商场的大屏幕就有画展的宣传内容。

新闻，抖音，微信，甚至地铁，都有宣传内容。

这些让他自己一个外行人，估计一辈子都搞不定。

而且普通人根本不会舍得投入这么多钱去宣传自己的画展，可能宣传了也没人看。

就算是你投入了这么多金钱和精力去宣传，但是你也没有名气背书，引流来了，可能还是没人会给你花钱，血亏。

艺术品的鉴赏是一回事，艺术品的销售是另外一回事。

觉得美不一定贵。

觉得丑不一定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