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刻就有点瓶颈了。

实际应该也是饿了。

但是艺术家饿也不知道自己是饿，只是觉得状态不太好，有个点过不去。

等到冯浩推门进来。

看到一个人坐在画跟前，那幅画上是自己。

那个人就像是坐在自己面前一般。

乱糟糟的模样。

他给石院长递过去一个温热的杂粮煎饼，一瓶苏打水。

冯浩感觉石院长应该是喜欢苏打水的人。

因为她喜欢吃辣，也喜欢喝酒的样子，但是上次接待吃饭，她要了苏打水。

杂粮煎饼也比较腻，加苏打水刚好。

果然石院长看到食物，像是甲方乙方里面那个被丢村子里想要吃苦的老板一样，眼睛都冒绿光了。

火速大口大口的吃完，然后就瘫在了沙发上。

觉得浑身脱力。

经常努力工作饿过头吃东西就会这样，感觉会有点吃过多，浑身无力，抬手都费劲，想起来还有点手抖。

一般这个状态是工作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