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沉觉得她有些敷衍。

“暖暖,阳阳是咱们唯一的宝贝女儿,你也不想她将来以后和季成州的人有关系吧。”

秦暖神色微顿,抿了下嘴角,仰头看他:“其实你们每个人对他都有提防吧?”

季平身上流着季成州的血,就不会让人全心全意相信他。

即便他才十几岁,也没人会把他当成一个孩子看。

顾西沉深深看着秦暖:“谁都不能保证季平不会成为第二个季成州。”

秦暖忍不住反驳:“至少他现在不是。”

身为母亲在面对孩子的时候总会比男人感性。

顾西沉轻哄:“对,他现在不是。”

宽厚手掌在她背后轻抚。

秦暖知道自己有些不理智了。

“我们现在的假设都是以后的事,但我不想他和阳阳走的太近。”

女儿的安危是顾西沉的底线。

秦暖从顾西沉身上下来,走了两步,转身问顾西沉:“如果真像你说的季平对阳阳.......心怀不轨,现在就让两人当陌生人,会造成季平以后成为第二个季成州的原因吗?”

顾西沉眉峰微拧。

“我现在就去找季平。”

秦暖:“??”

“你现在找季平干什么?”

顾西沉头也不回:“他也不是小孩子了,你也别把他小孩子看,他要是真为阳阳好,就知道该怎么做。”

“砰——”

房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