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冉，我需要换一个地方生活......”

秦暖隔着玻璃看向窗外的停机坪，语气苦涩，“我好像也不是那么看得开。”

“不管我走到哪，都能感受到他的影子，看到什么是，都能想到他。”

秦暖眉骨发酸，眼尾微红。

“我告诉自己不能沦陷，要清醒，可我没做到。”

“我不知道我继续留下来，我会变成什么样子。”

叶冉几乎泣不成声，大骂顾西沉就是个混蛋。

不折不扣的混蛋。

秦暖擦了擦眼角，笑着安慰她，“我要登机了，别哭，要不然我也想哭，等生下来的宝宝是个小哭包怎么办？”

叶冉硬生生忍下。

“你这是连你去哪都不准备告诉我？”

秦暖没说话。

叶冉知道她想什么。

“是不是除了陈老，谁都不知道？”

秦暖沉闷道，“嗯。”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她怕顾西沉万一察觉到什么，会找到她。

“好吧，那你记得到时候一定要告诉我。”

“好。”

秦暖穿了件黑色长款羊绒大衣，肩上挎着帆布包，黑色长裤，白色板鞋。

一如她刚来京城一样低调。

有人宠，她才喜欢穿裙子。

那个人没有了，她就不喜欢了。

上了飞机，隔着玻璃看向京城方向，苦涩勾唇。